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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晚,我試圖撥離那種感受
然後,任由傷口疼痛著自己的一切
麻痺著自己感官
也許,理性是對的
有時候用了感性反而使自己一錯再錯
只因會不自覺退縮,然後躲藏
但真的會痛嗎?
其實微不足道,不是嗎?
有時候我懷疑,我那不再乎的外表下
藏著怎樣的一個心態
是不想鬧大,還是怕傷害?
甚至,其實只是害怕失去些什麼?
我很明白,偽裝的存在有多麼重要。
一如可以明明快哭了還能跟娘傻笑喇咧打架一樣。
有些疲倦,說不出口。
那麼,就乾脆閉上嘴,自己說服自己
一點也不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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